长歌行
[魏晋]:陆机
逝矣经天日,悲哉带地川。
寸阴无停晷,尺波岂徒旋。
年往迅劲矢,时来亮急弦。
远期鲜克及,盈数固希全。
容华夙夜零,体泽坐自捐。
兹物苟难停,吾寿安得延。
俛仰逝将过,倏忽几何间。
慷慨亦焉诉,天道良自然。
但恨功名薄,竹帛无所宣。
迨及岁未暮,长歌乘我闲。
逝矣經天日,悲哉帶地川。
寸陰無停晷,尺波豈徒旋。
年往迅勁矢,時來亮急弦。
遠期鮮克及,盈數固希全。
容華夙夜零,體澤坐自捐。
茲物苟難停,吾壽安得延。
俛仰逝将過,倏忽幾何間。
慷慨亦焉訴,天道良自然。
但恨功名薄,竹帛無所宣。
迨及歲未暮,長歌乘我閑。
“长歌行”译文及注释
译文
太阳每天由东到西运行,时间日益流逝。河川日夜流逝,一去不返,真是可悲。短短的光阴从不停留,尺寸的波浪怎能够自动回流?岁月的逝去和到来犹如弓箭那样迅速。久远的生命很少人能够达到,能活到百岁的本来就很少。人的容颜每天都在凋谢,人的体力和精神也无缘无故地自动消耗着。生命本就难以停留,寿命本就难以延长,人活在人世间,不过是瞬间而逝的事情。即使对此怨愤不平也无济于事,因为这是自然的规律。只恨我还没有建立功名,不能留名史册。趁着年岁还没有到晚年的时候,唱一曲长歌来表达自己的情志。
注释
逝矣经天日:是说每天太阳由东到西运行,使时间日益流逝。
悲哉带地川:是说河川日夜流逝,一去不返,所以可悲。
晷(ɡuǐ):日影,此处指时间。
矢:弓箭。
远期:久远的生命。
鲜克及:很少能够达到。
盈数:这里指人生百岁。
体泽:体力和精神。
俛(miǎn)仰:同“俯仰”,比喻时间短暂。
竹帛:均为书写所用,这里代指史册。宣:记载、流传。
“长歌行”鉴赏
简析
《长歌行》属于相和歌辞。这首诗写的是人生短促,应当乘闲长歌,使人生过得逍遥、欢娱。
魏晋·陆机的简介

陆机(261-303),字士衡,吴郡吴县(今江苏苏州)人,西晋文学家、书法家,孙吴丞相陆逊之孙、大司马陆抗之子,与其弟陆云合称“二陆”。孙吴灭亡后出仕晋朝司马氏政权,曾历任平原内史、祭酒、著作郎等职,世称“陆平原”。后死于“八王之乱”,被夷三族。他“少有奇才,文章冠世”(《晋书·陆机传》),与弟陆云俱为中国西晋时期著名文学家,被誉为“太康之英”。陆机还是一位杰出的书法家,他的《平复帖》是中古代存世最早的名人书法真迹。
...〔
► 陆机的诗(9篇)〕
宋代:
苏轼
分携如昨。人生到处萍飘泊。偶然相聚还离索。多病多愁,须信从来错。
尊前一笑休辞却。天涯同是伤沦落。故山犹负平生约。西望峨嵋,长羡归飞鹤。
分攜如昨。人生到處萍飄泊。偶然相聚還離索。多病多愁,須信從來錯。
尊前一笑休辭卻。天涯同是傷淪落。故山猶負平生約。西望峨嵋,長羨歸飛鶴。
南北朝:
鲍照
奉君金巵之美酒,瑇瑁玉匣之雕琴。
七彩芙蓉之羽帐,九华蒲萄之锦衾。
红颜零落岁将暮,寒光宛转时欲沉。
愿君裁悲且减思,听我扺节行路吟。
不见柏梁、铜雀上,宁闻古时清吹音。
洛阳名工铸为金博山,千斵复万镂,上刻秦女携手仙。
承君清夜之欢娱,列置帐里明烛前。
外发龙鳞之丹彩,内含麝芬之紫烟。
如今君心一朝异,对此长叹终百年。
璇闺玉墀上椒阁,文窗绣户垂罗幕。
中有一人字金兰,被服纤罗采芳藿。
春燕差池风散梅,开帏对景弄禽爵。
含歌揽涕恒抱愁,人生几时得为乐。
宁作野中之双凫,不愿云间之别鹤。
泻水置平地,各自东西南北流。
人生亦有命,安能行叹复坐愁?
酌酒以自宽,举杯断绝歌路难。
心非木石岂无感,吞声踯躅不敢言。
君不见河边草,冬时枯死春满道。
君不见城上日,今暝没尽去,明朝复更出。
今我何时当得然,一去永灭入黄泉。
人生苦多欢乐少,意气敷腴在盛年。
且愿得志数相就,床头恒有沽酒钱。
功名竹帛非我事,存亡贵贱付皇天。
对案不能食,拔剑击柱长叹息。
丈夫生世会几时,安能蹀躞垂羽翼?
弃置罢官去,还家自休息。
朝出与亲辞,暮还在亲侧。
弄儿床前戏,看妇机中织。
自古圣贤尽贫贱,何况我辈孤且直!
愁思忽而至,跨马出北门。
举头四顾望,但见松柏荆棘郁樽樽。
中有一鸟名杜鹃,言是古时蜀帝魂。
声音哀苦鸣不息,羽毛憔悴似人髠。
飞走树间啄虫蚁,岂忆往日天子尊。
念此死生变化非常理,中心恻怆不能言。
中庭五株桃,一株先作花。
阳春妖冶二三月,从风簸荡落西家。
西家思妇见悲惋,零泪沾衣抚心叹。
初送我君出户时,何言淹留节回换。
床席生尘明镜垢,纤腰瘦削发蓬乱。
人生不得恒称悲,惆怅徙倚至夜半。
锉蘖染黄丝,黄丝历乱不可治。
昔我与君始相值,尔时自谓可君意。
结带与我言,死生好恶不相置。
今日见我颜色衰,意中索寞与先异。
还君金钗瑇瑁簪,不忍见之益愁思。
君不见蕣华不终朝,须臾淹冉零落销。
盛年妖艳浮华辈,不久亦当诣冢头。
一去无还期,千秋万岁无音词。
孤魂茕茕空陇间,独魄徘徊遶坟基。
但闻风声野鸟吟,忆平生盛年时。
为此令人多悲悒,君当纵意自熙怡。
君不见枯箨走阶庭,何时复青著故茎。
君不见亡灵蒙享祀,何时倾杯竭壶罂。
君当见此起忧思,宁及得与时人争。
人生倐忽如绝电,华年盛德几时见。
但令纵意存高尚,旨酒嘉肴相胥讌。
持此从朝竟夕暮,差得亡忧消愁怖。
胡为惆怅不得已,难尽此曲令君忤。
今年阳初花满林,明年冬末雪盈岑。
推移代谢纷交转,我君边戍独稽沉。
执袂分别已三载,迩来寂淹无分音。
朝悲惨惨遂成滴,暮思遶遶最伤心。
膏沐芳余久不御,蓬首乱鬓不设簪。
徒飞轻埃舞空帷,粉筐黛器靡复遗。
自生留世苦不幸,心中惕惕恒怀悲。
春禽喈喈旦暮鸣,最伤君子忧思情。
我初辞家从军侨,荣志溢气干云霄。
流浪渐冉经三龄,忽有白发素髭生。
今暮临水拔已尽,明日对镜复已盈。
但恐羁死为鬼客,客思寄灭生空精。
每怀旧乡野,念我旧人多悲声。
忽见过客问何我,宁知我家在南城。
答云我曾居君乡,知君游宦在此城。
我行离邑已万里,今方羁役去远征。
来时闻君妇,闺中孀居独宿有贞名。
亦云悲朝泣闲房,又闻暮思泪沾裳。
形容憔悴非昔悦,蓬鬓衰颜不复妆。
见此令人有余悲,当愿君怀不暂忘。
君不见少壮从军去,白首流离不得还。
故乡窅窅日夜隔,音尘断绝阻河关。
朔风萧条白云飞,胡笳哀急边气寒。
听此愁人兮奈何,登山远望得留颜。
将死胡马迹,宁见妻子难。
男儿生世轗轲欲何道,绵忧摧抑起长叹。
君不见柏梁台,今日丘墟生草莱。
君不见阿房宫,寒云泽雉栖其中。
歌妓舞女今谁在,高坟垒垒满山隅。
长袖纷纷徒竞世,非我昔时千金躯。
随酒逐乐任意去,莫令含叹下黄垆。
君不见冰上霜,表里阴且寒。
虽蒙朝日照,信得几时安。
民生故如此,谁令摧折强相看。
年去年来自如削,白发零落不胜冠。
君不见春鸟初至时,百草含青俱作花。
寒风萧索一旦至,竟得几时保光华。
日月流迈不相饶,令我愁思怨恨多。
诸君莫叹贫,富贵不由人。
丈夫四十强而仕,余当二十弱冠辰。
莫言草木委冬雪,会应苏息遇阳春。
对酒叙长篇,穷途运命委皇天。
但愿樽中酒酝满,莫惜床头百个钱。
直得优游卒一岁,何劳辛苦事百年。
奉君金巵之美酒,瑇瑁玉匣之雕琴。
七彩芙蓉之羽帳,九華蒲萄之錦衾。
紅顔零落歲将暮,寒光宛轉時欲沉。
願君裁悲且減思,聽我扺節行路吟。
不見柏梁、銅雀上,甯聞古時清吹音。
洛陽名工鑄為金博山,千斵複萬镂,上刻秦女攜手仙。
承君清夜之歡娛,列置帳裡明燭前。
外發龍鱗之丹彩,内含麝芬之紫煙。
如今君心一朝異,對此長歎終百年。
璇閨玉墀上椒閣,文窗繡戶垂羅幕。
中有一人字金蘭,被服纖羅采芳藿。
春燕差池風散梅,開帏對景弄禽爵。
含歌攬涕恒抱愁,人生幾時得為樂。
甯作野中之雙凫,不願雲間之别鶴。
瀉水置平地,各自東西南北流。
人生亦有命,安能行歎複坐愁?
酌酒以自寬,舉杯斷絕歌路難。
心非木石豈無感,吞聲踯躅不敢言。
君不見河邊草,冬時枯死春滿道。
君不見城上日,今暝沒盡去,明朝複更出。
今我何時當得然,一去永滅入黃泉。
人生苦多歡樂少,意氣敷腴在盛年。
且願得志數相就,床頭恒有沽酒錢。
功名竹帛非我事,存亡貴賤付皇天。
對案不能食,拔劍擊柱長歎息。
丈夫生世會幾時,安能蹀躞垂羽翼?
棄置罷官去,還家自休息。
朝出與親辭,暮還在親側。
弄兒床前戲,看婦機中織。
自古聖賢盡貧賤,何況我輩孤且直!
愁思忽而至,跨馬出北門。
舉頭四顧望,但見松柏荊棘郁樽樽。
中有一鳥名杜鵑,言是古時蜀帝魂。
聲音哀苦鳴不息,羽毛憔悴似人髠。
飛走樹間啄蟲蟻,豈憶往日天子尊。
念此死生變化非常理,中心恻怆不能言。
中庭五株桃,一株先作花。
陽春妖冶二三月,從風簸蕩落西家。
西家思婦見悲惋,零淚沾衣撫心歎。
初送我君出戶時,何言淹留節回換。
床席生塵明鏡垢,纖腰瘦削發蓬亂。
人生不得恒稱悲,惆怅徙倚至夜半。
锉蘖染黃絲,黃絲曆亂不可治。
昔我與君始相值,爾時自謂可君意。
結帶與我言,死生好惡不相置。
今日見我顔色衰,意中索寞與先異。
還君金钗瑇瑁簪,不忍見之益愁思。
君不見蕣華不終朝,須臾淹冉零落銷。
盛年妖豔浮華輩,不久亦當詣冢頭。
一去無還期,千秋萬歲無音詞。
孤魂茕茕空隴間,獨魄徘徊遶墳基。
但聞風聲野鳥吟,憶平生盛年時。
為此令人多悲悒,君當縱意自熙怡。
君不見枯箨走階庭,何時複青著故莖。
君不見亡靈蒙享祀,何時傾杯竭壺罂。
君當見此起憂思,甯及得與時人争。
人生倐忽如絕電,華年盛德幾時見。
但令縱意存高尚,旨酒嘉肴相胥讌。
持此從朝竟夕暮,差得亡憂消愁怖。
胡為惆怅不得已,難盡此曲令君忤。
今年陽初花滿林,明年冬末雪盈岑。
推移代謝紛交轉,我君邊戍獨稽沉。
執袂分别已三載,迩來寂淹無分音。
朝悲慘慘遂成滴,暮思遶遶最傷心。
膏沐芳餘久不禦,蓬首亂鬓不設簪。
徒飛輕埃舞空帷,粉筐黛器靡複遺。
自生留世苦不幸,心中惕惕恒懷悲。
春禽喈喈旦暮鳴,最傷君子憂思情。
我初辭家從軍僑,榮志溢氣幹雲霄。
流浪漸冉經三齡,忽有白發素髭生。
今暮臨水拔已盡,明日對鏡複已盈。
但恐羁死為鬼客,客思寄滅生空精。
每懷舊鄉野,念我舊人多悲聲。
忽見過客問何我,甯知我家在南城。
答雲我曾居君鄉,知君遊宦在此城。
我行離邑已萬裡,今方羁役去遠征。
來時聞君婦,閨中孀居獨宿有貞名。
亦雲悲朝泣閑房,又聞暮思淚沾裳。
形容憔悴非昔悅,蓬鬓衰顔不複妝。
見此令人有餘悲,當願君懷不暫忘。
君不見少壯從軍去,白首流離不得還。
故鄉窅窅日夜隔,音塵斷絕阻河關。
朔風蕭條白雲飛,胡笳哀急邊氣寒。
聽此愁人兮奈何,登山遠望得留顔。
将死胡馬迹,甯見妻子難。
男兒生世轗轲欲何道,綿憂摧抑起長歎。
君不見柏梁台,今日丘墟生草萊。
君不見阿房宮,寒雲澤雉栖其中。
歌妓舞女今誰在,高墳壘壘滿山隅。
長袖紛紛徒競世,非我昔時千金軀。
随酒逐樂任意去,莫令含歎下黃垆。
君不見冰上霜,表裡陰且寒。
雖蒙朝日照,信得幾時安。
民生故如此,誰令摧折強相看。
年去年來自如削,白發零落不勝冠。
君不見春鳥初至時,百草含青俱作花。
寒風蕭索一旦至,竟得幾時保光華。
日月流邁不相饒,令我愁思怨恨多。
諸君莫歎貧,富貴不由人。
丈夫四十強而仕,餘當二十弱冠辰。
莫言草木委冬雪,會應蘇息遇陽春。
對酒叙長篇,窮途運命委皇天。
但願樽中酒醞滿,莫惜床頭百個錢。
直得優遊卒一歲,何勞辛苦事百年。
南北朝:
鲍照
主人且勿喧,贱子歌一言。
仆本寒乡士,出身蒙汉恩。
始随张校尉,召募到河源。
后逐李轻车,追虏出塞垣。
密途亘万里,宁岁犹七奔。
肌力尽鞍甲,心思历凉温。
将军既下世,部曲亦罕存。
时事一朝异,孤绩谁复论。
少壮辞家去,穷老还入门。
腰镰刈葵藿,倚杖牧鸡豚。
昔如鞲上鹰,今似槛中猿。
徒结千载恨,空负百年怨。
弃席思君幄,疲马恋君轩。
愿垂晋主惠,不愧田子魂。
主人且勿喧,賤子歌一言。
仆本寒鄉士,出身蒙漢恩。
始随張校尉,召募到河源。
後逐李輕車,追虜出塞垣。
密途亘萬裡,甯歲猶七奔。
肌力盡鞍甲,心思曆涼溫。
将軍既下世,部曲亦罕存。
時事一朝異,孤績誰複論。
少壯辭家去,窮老還入門。
腰鐮刈葵藿,倚杖牧雞豚。
昔如鞲上鷹,今似檻中猿。
徒結千載恨,空負百年怨。
棄席思君幄,疲馬戀君軒。
願垂晉主惠,不愧田子魂。
两汉:
崔瑗
无道人之短,无说己之长。
施人慎勿念,受施慎勿忘。
世誉不足慕,唯仁为纪纲。
隐心而后动,谤议庸何伤?
无使名过实,守愚圣所臧。
在涅贵不淄,暧暧内含光。
柔弱生之徒,老氏诫刚强。
硁硁鄙夫介,悠悠故难量。
慎言节饮食,知足胜不祥。
行之苟有恒,久久自芬芳。
無道人之短,無說己之長。
施人慎勿念,受施慎勿忘。
世譽不足慕,唯仁為紀綱。
隐心而後動,謗議庸何傷?
無使名過實,守愚聖所臧。
在涅貴不淄,暧暧内含光。
柔弱生之徒,老氏誡剛強。
硁硁鄙夫介,悠悠故難量。
慎言節飲食,知足勝不祥。
行之苟有恒,久久自芬芳。
元代:
王和卿
恰春朝,又秋宵。春花秋月何时了?花到三春颜色消,月过十五光明少。月残花落。
恰春朝,又秋宵。春花秋月何時了?花到三春顔色消,月過十五光明少。月殘花落。
两汉:
刘彻
华晔晔,固灵根。
神之斿,过天门,车千乘,敦昆仑。
神之出,排玉房,周流杂,拔兰堂。
神之行,旌容容,骑沓沓,般纵纵。
神之徕,泛翊翊,甘露降,庆云集。
神之揄,临坛宇,九疑宾,夔龙舞。
神安坐,翔吉时,共翊翊,合所思。
神嘉虞,申贰觞,福滂洋,迈延长。
沛施佑,汾之阿,扬金光,横泰河,莽若云,增阳波。
遍胪欢,腾天歌。
華晔晔,固靈根。
神之斿,過天門,車千乘,敦昆侖。
神之出,排玉房,周流雜,拔蘭堂。
神之行,旌容容,騎沓沓,般縱縱。
神之徕,泛翊翊,甘露降,慶雲集。
神之揄,臨壇宇,九疑賓,夔龍舞。
神安坐,翔吉時,共翊翊,合所思。
神嘉虞,申貳觞,福滂洋,邁延長。
沛施佑,汾之阿,揚金光,橫泰河,莽若雲,增陽波。
遍胪歡,騰天歌。
魏晋:
陶渊明
弱龄寄事外,委怀在琴书。
被褐欣自得,屡空常晏如。
时来苟冥会,宛辔憩通衢。
投策命晨装,暂与园田疏。
眇眇孤舟逝,绵绵归思纡。
我行岂不遥,登降千里余。
目倦川途异,心念山泽居。
望云惭高鸟,临水愧游鱼。
真想初在襟,谁谓形迹拘。
聊且凭化迁,终返班生庐。
弱齡寄事外,委懷在琴書。
被褐欣自得,屢空常晏如。
時來苟冥會,宛辔憩通衢。
投策命晨裝,暫與園田疏。
眇眇孤舟逝,綿綿歸思纡。
我行豈不遙,登降千裡餘。
目倦川途異,心念山澤居。
望雲慚高鳥,臨水愧遊魚。
真想初在襟,誰謂形迹拘。
聊且憑化遷,終返班生廬。
唐代:
罗隐
钟陵醉别十余春,重见云英掌上身。
我未成名卿未嫁,可能俱是不如人。
鐘陵醉别十餘春,重見雲英掌上身。
我未成名卿未嫁,可能俱是不如人。
南北朝:
沈约
廉公失权势,门馆有虚盈。
贵贱犹如此,况乃曲池平。
高车尘未灭,珠履故馀声。
宾阶绿钱满,客位紫苔生。
谁当九原上,郁郁望佳城。
廉公失權勢,門館有虛盈。
貴賤猶如此,況乃曲池平。
高車塵未滅,珠履故馀聲。
賓階綠錢滿,客位紫苔生。
誰當九原上,郁郁望佳城。
清代:
周容
庚寅冬,予自小港欲入蛟洲城,命小奚以木简束书从。时西日沉山,晚烟萦树。望城二里许,因问渡者:“尚可得南门开否?”渡者熟视小奚,应曰:“徐行之,尚开也;速进,则阖。”予愠为戏,趋行。及半,小奚仆,束断书崩,啼未即起,理书就束,而前门已牡下矣。
予爽然,思渡者言近道。天下之以躁急自败,穷暮而无所归宿者,其犹是也夫!其犹是也夫!
庚寅冬,予自小港欲入蛟洲城,命小奚以木簡束書從。時西日沉山,晚煙萦樹。望城二裡許,因問渡者:“尚可得南門開否?”渡者熟視小奚,應曰:“徐行之,尚開也;速進,則阖。”予愠為戲,趨行。及半,小奚仆,束斷書崩,啼未即起,理書就束,而前門已牡下矣。
予爽然,思渡者言近道。天下之以躁急自敗,窮暮而無所歸宿者,其猶是也夫!其猶是也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