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后送李将军还祠偕同寅饮一杯亭
[宋代]:赵汝愚
民感桑林雨,云施李靖龙。
精诚天地动,意愿鬼神从。
村喜禾花实,峰看岭岫重。
白旗辉烈日,遥映一杯浓。
民感桑林雨,雲施李靖龍。
精誠天地動,意願鬼神從。
村喜禾花實,峰看嶺岫重。
白旗輝烈日,遙映一杯濃。
“雨后送李将军还祠偕同寅饮一杯亭”译文及注释
①还祠:古代有“祠兵”一词,出兵作战曰祠兵,并举行一种礼仪,杀牲以享士卒。此处指李将军重领军职。寅饮:寅为谦词,恭敬之意。
②桑林雨:桑林是地名。古代传说,汤之时,七年旱,成汤于桑林之地祷告祈雨。
③李靖龙:李靖,唐朝开国功臣,军事家。龙:指杰出非凡之人。诗中称赞李将军有李靖之才。
④岭岫:岭,山深貌,岫,山洞,诗中指峰峦、山谷。文选三国魏嵇康《幽愤诗》有“采薇山阿,散发岩岫”之句。
⑤白旗:白,彰显之义,白旗谓正义之师。
“雨后送李将军还祠偕同寅饮一杯亭”鉴赏
赏析
此诗表达了诗人爱国爱民的情怀。南宋偏安一隅,和议派占居主导地位,主战的正直官员受到排挤和压抑,这时,主张抗金的李将军受到朝廷启用,赵汝愚十分高兴,亲赴一杯亭饯行,写下这首寄托厚望的诗句。
宋代·赵汝愚的简介

赵汝愚(1140--1196),字子直,饶州余干人,宋代汉恭宪王元佐七世孙。卒于宋宁宗庆元二年。宋建炎(1117—1130),迁居崇德县洲钱(今桐乡市洲泉镇)。父应善,字彦远,性孝悌,工诗翰,官至江南西路兵马都监。早有大志。擢进士第一,签书宁国事节度判官。召试职馆,除秘书省正字。历迁集英殿修撰,帅福建。绍熙二年,公元一一九一年召为吏部尚书。迁知枢密院事,辞不拜。孝宗卒,适光宗疾,不能执丧。汝愚遣韩侂胄以内禅意请于宪圣太后,奉嘉王即皇帝位,即丧次命朱熹待制经筵,悉收召士君子之在外者进右丞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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► 赵汝愚的诗(1篇)〕
清代:
曹雪芹
一个是阆苑仙葩,一个是美玉无瑕。
若说没奇缘,今生偏又遇着他;
若说有奇缘,如何心事终虚化?
一个枉自嗟呀,一个空劳牵挂。
一个是水中月,一个是镜中花。
想眼中能有多少泪珠儿,怎禁得秋流到冬尽,春流到夏!
一個是阆苑仙葩,一個是美玉無瑕。
若說沒奇緣,今生偏又遇着他;
若說有奇緣,如何心事終虛化?
一個枉自嗟呀,一個空勞牽挂。
一個是水中月,一個是鏡中花。
想眼中能有多少淚珠兒,怎禁得秋流到冬盡,春流到夏!
宋代:
王安石
苏州司业诗名老,乐府皆言妙入神。
看似寻常最奇崛,成如容易却艰辛。
蘇州司業詩名老,樂府皆言妙入神。
看似尋常最奇崛,成如容易卻艱辛。
唐代:
李白
沐芳莫弹冠,浴兰莫振衣。
处世忌太洁,至人贵藏晖。
沧浪有钓叟,吾与尔同归。
沐芳莫彈冠,浴蘭莫振衣。
處世忌太潔,至人貴藏晖。
滄浪有釣叟,吾與爾同歸。
唐代:
杜甫
锦里烟尘外,江村八九家。
圆荷浮小叶,细麦落轻花。
卜宅从兹老,为农去国赊。
远惭勾漏令,不得问丹砂。
錦裡煙塵外,江村八九家。
圓荷浮小葉,細麥落輕花。
蔔宅從茲老,為農去國賒。
遠慚勾漏令,不得問丹砂。
清代:
龚自珍
偶检丛纸中,得花瓣一包,纸背细书辛幼安“更能消几番风雨”一阕,乃是京师悯忠寺海棠花,戊辰暮春所戏为也,泫然得句。
人天无据,被侬留得香魂住。如梦如烟,枝上花开又十年!
十年千里,风痕雨点斓斑里。莫怪怜他,身世依然是落花。
偶檢叢紙中,得花瓣一包,紙背細書辛幼安“更能消幾番風雨”一阕,乃是京師憫忠寺海棠花,戊辰暮春所戲為也,泫然得句。
人天無據,被侬留得香魂住。如夢如煙,枝上花開又十年!
十年千裡,風痕雨點斓斑裡。莫怪憐他,身世依然是落花。
唐代:
杜甫
去年潼关破,妻子隔绝久。
今夏草木长,脱身得西走。
麻鞋见天子,衣袖露两肘。
朝廷愍生还,亲故伤老丑。
涕泪受拾遗,流离主恩厚;
柴门虽得去,未忍即开口。
寄书问三川,不知家在否。
比闻同罹祸,杀戮到鸡狗。
山中漏茅屋,谁复依户牖?
摧颓苍松根,地冷骨未朽。
几人全性命?尽室岂相偶?
嵚岑猛虎场,郁结回我首。
自寄一封书,今已十月后。
反畏消息来,寸心亦何有?
汉运初中兴,生平老耽酒。
沉思欢会处,恐作穷独叟。
去年潼關破,妻子隔絕久。
今夏草木長,脫身得西走。
麻鞋見天子,衣袖露兩肘。
朝廷愍生還,親故傷老醜。
涕淚受拾遺,流離主恩厚;
柴門雖得去,未忍即開口。
寄書問三川,不知家在否。
比聞同罹禍,殺戮到雞狗。
山中漏茅屋,誰複依戶牖?
摧頹蒼松根,地冷骨未朽。
幾人全性命?盡室豈相偶?
嵚岑猛虎場,郁結回我首。
自寄一封書,今已十月後。
反畏消息來,寸心亦何有?
漢運初中興,生平老耽酒。
沉思歡會處,恐作窮獨叟。
清代:
黄宗羲
锋镝牢囚取次过,依然不废我弦歌。
死犹未肯输心去,贫亦岂能奈我何!
廿两棉花装破被,三根松木煮空锅。
一冬也是堂堂地,岂信人间胜著多。
鋒镝牢囚取次過,依然不廢我弦歌。
死猶未肯輸心去,貧亦豈能奈我何!
廿兩棉花裝破被,三根松木煮空鍋。
一冬也是堂堂地,豈信人間勝著多。
魏晋:
嵇康
康白:足下昔称吾于颍川,吾常谓之知言。然经怪此意尚未熟悉于足下,何从便得之也?前年从河东还,显宗、阿都说足下议以吾自代,事虽不行,知足下故不知之。足下傍通,多可而少怪;吾直性狭中,多所不堪,偶与足下相知耳。闲闻足下迁,惕然不喜,恐足下羞庖人之独割,引尸祝以自助,手荐鸾刀,漫之膻腥,故具为足下陈其可否。
吾昔读书,得并介之人,或谓无之,今乃信其真有耳。性有所不堪,真不可强。今空语同知有达人无所不堪,外不殊俗,而内不失正,与一世同其波流,而悔吝不生耳。老子、庄周,吾之师也,亲居贱职;柳下惠、东方朔,达人也,安乎卑位,吾岂敢短之哉!又仲尼兼爱,不羞执鞭;子文无欲卿相,而三登令尹,是乃君子思济物之意也。所谓达能兼善而不渝,穷则自得而无闷。以此观之,故尧、舜之君世,许由之岩栖,子房之佐汉,接舆之行歌,其揆一也。仰瞻数君,可谓能遂其志者也。故君子百行,殊途而同致,循性而动,各附所安。故有处朝廷而不出,入山林而不返之论。且延陵高子臧之风,长卿慕相如之节,志气所托,不可夺也。吾每读尚子平、台孝威传,慨然慕之,想其为人。少加孤露,母兄见骄,不涉经学。性复疏懒,筋驽肉缓,头面常一月十五日不洗,不大闷痒,不能沐也。每常小便而忍不起,令胞中略转乃起耳。又纵逸来久,情意傲散,简与礼相背,懒与慢相成,而为侪类见宽,不攻其过。又读《庄》、《老》,重增其放,故使荣进之心日颓,任实之情转笃。此犹禽鹿,少见驯育,则服从教制;长而见羁,则狂顾顿缨,赴蹈汤火;虽饰以金镳,飨以嘉肴,愈思长林而志在丰草也。
阮嗣宗口不论人过,吾每师之而未能及;至性过人,与物无伤,唯饮酒过差耳。至为礼法之士所绳,疾之如仇,幸赖大将军保持之耳。吾不如嗣宗之资,而有慢弛之阙;又不识人情,暗于机宜;无万石之慎,而有好尽之累。久与事接,疵衅日兴,虽欲无患,其可得乎?又人伦有礼,朝廷有法,自惟至熟,有必不堪者七,甚不可者二:卧喜晚起,而当关呼之不置,一不堪也。抱琴行吟,弋钓草野,而吏卒守之,不得妄动,二不堪也。危坐一时,痹不得摇,性复多虱,把搔无已,而当裹以章服,揖拜上官,三不堪也。素不便书,又不喜作书,而人间多事,堆案盈机,不相酬答,则犯教伤义,欲自勉强,则不能久,四不堪也。不喜吊丧,而人道以此为重,已为未见恕者所怨,至欲见中伤者;虽瞿然自责,然性不可化,欲降心顺俗,则诡故不情,亦终不能获无咎无誉如此,五不堪也。不喜俗人,而当与之共事,或宾客盈坐,鸣声聒耳,嚣尘臭处,千变百伎,在人目前,六不堪也。心不耐烦,而官事鞅掌,机务缠其心,世故烦其虑,七不堪也。又每非汤、武而薄周、孔,在人间不止,此事会显,世教所不容,此甚不可一也。刚肠疾恶,轻肆直言,遇事便发,此甚不可二也。以促中小心之性,统此九患,不有外难,当有内病,宁可久处人间邪?又闻道士遗言,饵术黄精,令人久寿,意甚信之;游山泽,观鱼鸟,心甚乐之;一行作吏,此事便废,安能舍其所乐而从其所惧哉!
夫人之相知,贵识其天性,因而济之。禹不逼伯成子高,全其节也;仲尼不假盖于子夏,护其短也;近诸葛孔明不逼元直以入蜀,华子鱼不强幼安以卿相,此可谓能相终始,真相知者也。足下见直木不可以为轮,曲木不可以为桷,盖不欲枉其天才,令得其所也。故四民有业,各以得志为乐,唯达者为能通之,此足下度内耳。不可自见好章甫,强越人以文冕也;己嗜臭腐,养鸳雏以死鼠也。吾顷学养生之术,方外荣华,去滋味,游心于寂寞,以无为为贵。纵无九患,尚不顾足下所好者。又有心闷疾,顷转增笃,私意自试,不能堪其所不乐。自卜已审,若道尽途穷则已耳。足下无事冤之,令转于沟壑也。
吾新失母兄之欢,意常凄切。女年十三,男年八岁,未及成人,况复多病。顾此悢悢,如何可言!今但愿守陋巷,教养子孙,时与亲旧叙离阔,陈说平生,浊酒一杯,弹琴一曲,志愿毕矣。足下若嬲之不置,不过欲为官得人,以益时用耳。足下旧知吾潦倒粗疏,不切事情,自惟亦皆不如今日之贤能也。若以俗人皆喜荣华,独能离之,以此为快;此最近之,可得言耳。然使长才广度,无所不淹,而能不营,乃可贵耳。若吾多病困,欲离事自全,以保余年,此真所乏耳,岂可见黄门而称贞哉!若趣欲共登王途,期于相致,时为欢益,一旦迫之,必发狂疾。自非重怨,不至于此也。
野人有快炙背而美芹子者,欲献之至尊,虽有区区之意,亦已疏矣。愿足下勿似之。其意如此,既以解足下,并以为别。嵇康白。
康白:足下昔稱吾于颍川,吾常謂之知言。然經怪此意尚未熟悉于足下,何從便得之也?前年從河東還,顯宗、阿都說足下議以吾自代,事雖不行,知足下故不知之。足下傍通,多可而少怪;吾直性狹中,多所不堪,偶與足下相知耳。閑聞足下遷,惕然不喜,恐足下羞庖人之獨割,引屍祝以自助,手薦鸾刀,漫之膻腥,故具為足下陳其可否。
吾昔讀書,得并介之人,或謂無之,今乃信其真有耳。性有所不堪,真不可強。今空語同知有達人無所不堪,外不殊俗,而内不失正,與一世同其波流,而悔吝不生耳。老子、莊周,吾之師也,親居賤職;柳下惠、東方朔,達人也,安乎卑位,吾豈敢短之哉!又仲尼兼愛,不羞執鞭;子文無欲卿相,而三登令尹,是乃君子思濟物之意也。所謂達能兼善而不渝,窮則自得而無悶。以此觀之,故堯、舜之君世,許由之岩栖,子房之佐漢,接輿之行歌,其揆一也。仰瞻數君,可謂能遂其志者也。故君子百行,殊途而同緻,循性而動,各附所安。故有處朝廷而不出,入山林而不返之論。且延陵高子臧之風,長卿慕相如之節,志氣所托,不可奪也。吾每讀尚子平、台孝威傳,慨然慕之,想其為人。少加孤露,母兄見驕,不涉經學。性複疏懶,筋驽肉緩,頭面常一月十五日不洗,不大悶癢,不能沐也。每常小便而忍不起,令胞中略轉乃起耳。又縱逸來久,情意傲散,簡與禮相背,懶與慢相成,而為侪類見寬,不攻其過。又讀《莊》、《老》,重增其放,故使榮進之心日頹,任實之情轉笃。此猶禽鹿,少見馴育,則服從教制;長而見羁,則狂顧頓纓,赴蹈湯火;雖飾以金镳,飨以嘉肴,愈思長林而志在豐草也。
阮嗣宗口不論人過,吾每師之而未能及;至性過人,與物無傷,唯飲酒過差耳。至為禮法之士所繩,疾之如仇,幸賴大将軍保持之耳。吾不如嗣宗之資,而有慢弛之阙;又不識人情,暗于機宜;無萬石之慎,而有好盡之累。久與事接,疵釁日興,雖欲無患,其可得乎?又人倫有禮,朝廷有法,自惟至熟,有必不堪者七,甚不可者二:卧喜晚起,而當關呼之不置,一不堪也。抱琴行吟,弋釣草野,而吏卒守之,不得妄動,二不堪也。危坐一時,痹不得搖,性複多虱,把搔無已,而當裹以章服,揖拜上官,三不堪也。素不便書,又不喜作書,而人間多事,堆案盈機,不相酬答,則犯教傷義,欲自勉強,則不能久,四不堪也。不喜吊喪,而人道以此為重,已為未見恕者所怨,至欲見中傷者;雖瞿然自責,然性不可化,欲降心順俗,則詭故不情,亦終不能獲無咎無譽如此,五不堪也。不喜俗人,而當與之共事,或賓客盈坐,鳴聲聒耳,嚣塵臭處,千變百伎,在人目前,六不堪也。心不耐煩,而官事鞅掌,機務纏其心,世故煩其慮,七不堪也。又每非湯、武而薄周、孔,在人間不止,此事會顯,世教所不容,此甚不可一也。剛腸疾惡,輕肆直言,遇事便發,此甚不可二也。以促中小心之性,統此九患,不有外難,當有内病,甯可久處人間邪?又聞道士遺言,餌術黃精,令人久壽,意甚信之;遊山澤,觀魚鳥,心甚樂之;一行作吏,此事便廢,安能舍其所樂而從其所懼哉!
夫人之相知,貴識其天性,因而濟之。禹不逼伯成子高,全其節也;仲尼不假蓋于子夏,護其短也;近諸葛孔明不逼元直以入蜀,華子魚不強幼安以卿相,此可謂能相終始,真相知者也。足下見直木不可以為輪,曲木不可以為桷,蓋不欲枉其天才,令得其所也。故四民有業,各以得志為樂,唯達者為能通之,此足下度内耳。不可自見好章甫,強越人以文冕也;己嗜臭腐,養鴛雛以死鼠也。吾頃學養生之術,方外榮華,去滋味,遊心于寂寞,以無為為貴。縱無九患,尚不顧足下所好者。又有心悶疾,頃轉增笃,私意自試,不能堪其所不樂。自蔔已審,若道盡途窮則已耳。足下無事冤之,令轉于溝壑也。
吾新失母兄之歡,意常凄切。女年十三,男年八歲,未及成人,況複多病。顧此悢悢,如何可言!今但願守陋巷,教養子孫,時與親舊叙離闊,陳說平生,濁酒一杯,彈琴一曲,志願畢矣。足下若嬲之不置,不過欲為官得人,以益時用耳。足下舊知吾潦倒粗疏,不切事情,自惟亦皆不如今日之賢能也。若以俗人皆喜榮華,獨能離之,以此為快;此最近之,可得言耳。然使長才廣度,無所不淹,而能不營,乃可貴耳。若吾多病困,欲離事自全,以保餘年,此真所乏耳,豈可見黃門而稱貞哉!若趣欲共登王途,期于相緻,時為歡益,一旦迫之,必發狂疾。自非重怨,不至于此也。
野人有快炙背而美芹子者,欲獻之至尊,雖有區區之意,亦已疏矣。願足下勿似之。其意如此,既以解足下,并以為别。嵇康白。
宋代:
赵汝愚
民感桑林雨,云施李靖龙。
精诚天地动,意愿鬼神从。
村喜禾花实,峰看岭岫重。
白旗辉烈日,遥映一杯浓。
民感桑林雨,雲施李靖龍。
精誠天地動,意願鬼神從。
村喜禾花實,峰看嶺岫重。
白旗輝烈日,遙映一杯濃。
元代:
王恽
当年紫禁烟花,相逢恨不知音早。
秋风倦客,一杯情话,为君倾倒。
回首燕山,月明庭树,两枝乌绕。
正情驰魏阙,空书怪事,心胆堕,伤殷浩。
祸福无端倚伏,问古今、几人明了。
沧浪渔父,归来惊笑,灵均枯槁。
邂逅淇南,岁寒独在,故人襟抱。
恨黄尘障尺,西山远目,送斜阳鸟。
當年紫禁煙花,相逢恨不知音早。
秋風倦客,一杯情話,為君傾倒。
回首燕山,月明庭樹,兩枝烏繞。
正情馳魏阙,空書怪事,心膽堕,傷殷浩。
禍福無端倚伏,問古今、幾人明了。
滄浪漁父,歸來驚笑,靈均枯槁。
邂逅淇南,歲寒獨在,故人襟抱。
恨黃塵障尺,西山遠目,送斜陽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