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晋牵秀

高宗梦岩穴,姬文兆渭滨。群分邈十里,感应用形神。

美女篇二首 其二

南北朝魏收

□□□□□,我帝更朝衣。擅宠无论贱,入爱不嫌微。

智琼非俗物,罗敷本自稀。居然陋西子,定可比南威。

新吴何为误,旧郑果难依。甘言诚易污,得失定因机。

无憎药英妒,心赏易侵违。

菩萨蛮 其一

近现代文廷式

兰膏欲烬壶冰裂。褰帷瞥见玲珑雪。无奈夜深时。

含娇故起辞。

徐将环佩整,相并瓶花影。敛黛镜光寒。钗头玉凤单。

三妇艳诗

南北朝刘铄

大妇裁雾縠,中妇牒冰练。小妇端清景,含歌登玉殿。

丈人且徘徊,临风伤流霰。

玉蝴蝶(重阳·五之五·仙吕调)

宋代柳永

淡荡素商行暮,远空雨歇,平野烟收。满目江山,堪助楚客冥搜。素光动、云涛涨晚,紫翠冷、霜巘横秋。景清幽。渚兰香射,汀树红愁。

良俦。西风吹帽,东篱携酒。共结欢游。浅酌低吟,坐中俱是饮家流。对残晖、登临休叹,赏令节、酩酊方酬。且相留。眼前尤物,盏里忘忧。

传是楼记

清代汪琬

昆山徐健庵先生,筑楼于所居之后,凡七楹。间命工斫木为橱,贮书若干万卷,区为经史子集四种。经则传注义疏之书附焉,史则日录、家乘、山经、野史之书附焉,子则附以卜筮、医药之书,集则附以乐府、诗余之书。凡为橱者七十有二,部居类汇,各以其次,素标缃帙,启钥灿然。于是先生召诸子登斯楼而诏之曰:“吾何以传女曹哉?吾徐先世,故以清白起家,吾耳目濡染旧矣。盖尝慨夫为人之父祖者,每欲传其土田货财,而子孙未必能世富也;欲传其金玉珍玩、鼎彝尊斝之物,而又未必能世宝也;欲传其园池台榭、舞歌舆马之具,而又未必能世享其娱乐也。吾方以此为鉴,然则吾何以传女曹哉?”因指书而欣然笑曰:“所传者惟是矣!”遂名其楼为“传是”,而问记于琬。琬衰病不及为,则先生屡书督之,最后复于先生曰:

“甚矣,书之多厄也!由汉氏以来,人主往往重官赏以购之,其下名公贵卿,又往往厚金帛以易之;或亲操翰墨,及分命笔吏以缮录之。然且裒聚未几,而辄至于散佚,以是知藏书之难也。琬顾谓藏之之难不若守之之难,守之之难不若读之之难,尤不若躬体而心得之之难。是故藏而勿守,犹勿藏也;守而弗读,犹勿守也。夫既已读之矣,而或口与躬违,心与迹忤,采其华而忘其实,是则呻占记诵之学所为哗众而窃名者也,与弗读奚以异哉?”

“古之善读书者,始乎博,终乎约。博之而非夸多斗靡也,约之而非保残安陋也。善读书者,根柢于性命而究极于事功,沿流以溯源,无不探也;明体以适用,无不达也。尊所闻,行所知,非善读书者而能如是乎?”

“今健庵先生既出其所得于书者,上为天子之所器重,次为中朝士大夫之所矜式,藉是以润色大业,对扬休命,有余矣。而又推之以训敕其子姓,俾后先跻巍科、取膴仕,翕然有名于当世,琬然后喟焉太息,以为读书之益弘矣哉!循是道也,虽传诸子孙世世,何不可之有?”

“若琬则无以与于此矣。居平质驽才下,患于有书而不能读。延及暮年,则又跧伏穷山僻壤之中,耳目固陋,旧学消亡,盖本不足以记斯楼。不得已勉承先生之命,姑为一言复之,先生亦恕其老悖否耶?”

浣溪沙·舟泊东流

清代薛时雨

一幅云蓝一叶舟,隔江山色镜中收。夕阳芳草满汀洲。客里莺花繁似锦,春来情思腻于油。兰桡扶梦驻东流。


踏云行 赠丫髻姚玄玉

元代马钰

丫髻之中,明藏两吉。师名顶戴休更易。钟离昔日亦如斯,姚公仿效宁无益。性烛修完,命灯挑剔。灵光朗照知无极。迎仙客唱踏云行,瑶台

秋夜诗

南北朝刘骏

局景薄西隅,升月照东垂。肃肃风盈幕,泫泫露倾枝。

侧闻飞壶急,坐见河宿移。睹辰念节变,感物矜乖离。

江中四咏送黄日思韵限本题同诸公作 其三 江花

明代薛蕙

百丈牵江路,行穿夹岸花。时怜一水曲,远爱数峰斜。

林下见垂钓,溪边逢浣纱。武陵如在眼,髣像羽人家。

秋日游昆明池诗

隋代江总

灵沼萧条望。

游人意绪多。

终南云影落。

渭北雨声过。

蝉噪金堤柳。

鹭饮石鲸波。

珠来照似月。

织处写成河。

此时临水叹。

非复采莲歌。

和吴主簿诗六首 春月二首 其一

南北朝王筠

日照鸳鸯殿,萍生雁鹜池。游尘随影入,弱柳带风垂。

青骹逐黄口,独鹤惨羁雌。同衾远游说,结爱久生离。

于今方溘死,宁须萱草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