蚕妇
[唐代]:杜荀鹤
粉色全无饥色加,岂知人世有荣华。
年年道我蚕辛苦,底事浑身着苎麻。
粉色全無饑色加,豈知人世有榮華。
年年道我蠶辛苦,底事渾身着苎麻。
“蚕妇”译文及注释
译文
我的脸蜡黄,没有一点光泽,哪知道人世间的什么荣华富贵。
年年都说我养蚕辛苦,为什么身上穿的是苎麻做的衣服?
注释
底事:为什么。
苎麻:一种草本植物、茎部韧皮可供纺织。
“蚕妇”鉴赏
简析
这首诗是以养蚕妇的口吻,向不合理的社会发出控告。
唐代·杜荀鹤的简介

杜荀鹤(846~904),唐代诗人。字彦之,号九华山人。汉族,池州石埭(今安徽石台)人。大顺进士,以诗名,自成一家,尤长于宫词。大顺二年,第一人擢第,复还旧山。宣州田頵遣至汴通好,朱全忠厚遇之,表授翰林学士、主客员外郎、知制诰。恃势侮易缙绅,众怒,欲杀之而未及。天祐初卒。自序其文为《唐风集》十卷,今编诗三卷。事迹见孙光宪《北梦琐言》、何光远《鉴诫录》、《旧五代史·梁书》本传、《唐诗纪事》及《唐才子传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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► 杜荀鹤的诗(12篇)〕
唐代:
曹邺
官仓老鼠大如斗,见人开仓亦不走。
健儿无粮百姓饥,谁遣朝朝入君口。
官倉老鼠大如鬥,見人開倉亦不走。
健兒無糧百姓饑,誰遣朝朝入君口。
明代:
王夫之
悲风动中夜,边马嘶且惊。
壮士匣中刀,犹作风雨鸣。
飞将不见期,萧条阴北征。
关河空杳霭,烟草转纵横。
披衣视良夜,河汉已西倾。
国忧今未释,何用慰平生。
悲風動中夜,邊馬嘶且驚。
壯士匣中刀,猶作風雨鳴。
飛将不見期,蕭條陰北征。
關河空杳霭,煙草轉縱橫。
披衣視良夜,河漢已西傾。
國憂今未釋,何用慰平生。
宋代:
李清照
岁令云徂,卢或可呼。千金一掷,百万十都。樽俎具陈,已行揖让之礼;主宾既醉,不有博奕者乎!打马爰兴,樗蒱遂废。实博奕之上流,乃闺房之雅戏。齐驱骥騄,疑穆王万里之行;间列玄黄,类杨氏五家之队。珊珊佩响,方惊玉蹬之敲;落落星罗,急见连钱之碎。若乃吴江枫冷,胡山叶飞,玉门关闭,沙苑草肥。临波不渡,似惜障泥。或出入用奇,有类昆阳之战;或优游仗义,正如涿鹿之师。或闻望久高,脱复庾郎之失;或声名素昧,便同痴叔之奇。亦有缓缓而归,昂昂而出。鸟道惊驰,蚁封安步。崎岖峻坂,未遇王良;跼促盐车,难逢造父。且夫丘陵云远,白云在天,心存恋豆,志在著鞭。止蹄黄叶,何异金钱。用五十六采之间,行九十一路之内。明以赏罚,覈其殿最。运指麾于方寸之中,决胜负于几微之外。且好胜者,人之常情;小艺者,士之末技。说梅止渴,稍苏奔竟之心;画饼充饥,少谢腾骧之志。将图实效,故临难而不四;欲报厚恩,故知机而先退。或衔枚缓进,已逾关塞之艰;或贾勇争先,莫悟阱堑之坠。皆因不知止足,自贻尤悔。况为之不已,事实见于正经;用之以诚,义必合于天德。故绕床大叫,五木皆卢;沥酒一呼,六子尽赤。平生不负,遂成剑阁之师;别墅未输,已破淮淝之贼。今日岂无元子,明时不乏安石。又何必陶长沙博局之投,正当师袁彦道布帽之掷也。
辞曰:佛狸定见卯年死,贵贱纷纷尚流徙,满眼骅骝杂騄駬,时危安得真致此?木兰横戈好女子,老矣谁能志千里,但愿相将过淮水。
歲令雲徂,盧或可呼。千金一擲,百萬十都。樽俎具陳,已行揖讓之禮;主賓既醉,不有博奕者乎!打馬爰興,樗蒱遂廢。實博奕之上流,乃閨房之雅戲。齊驅骥騄,疑穆王萬裡之行;間列玄黃,類楊氏五家之隊。珊珊佩響,方驚玉蹬之敲;落落星羅,急見連錢之碎。若乃吳江楓冷,胡山葉飛,玉門關閉,沙苑草肥。臨波不渡,似惜障泥。或出入用奇,有類昆陽之戰;或優遊仗義,正如涿鹿之師。或聞望久高,脫複庾郎之失;或聲名素昧,便同癡叔之奇。亦有緩緩而歸,昂昂而出。鳥道驚馳,蟻封安步。崎岖峻坂,未遇王良;跼促鹽車,難逢造父。且夫丘陵雲遠,白雲在天,心存戀豆,志在著鞭。止蹄黃葉,何異金錢。用五十六采之間,行九十一路之内。明以賞罰,覈其殿最。運指麾于方寸之中,決勝負于幾微之外。且好勝者,人之常情;小藝者,士之末技。說梅止渴,稍蘇奔竟之心;畫餅充饑,少謝騰骧之志。将圖實效,故臨難而不四;欲報厚恩,故知機而先退。或銜枚緩進,已逾關塞之艱;或賈勇争先,莫悟阱塹之墜。皆因不知止足,自贻尤悔。況為之不已,事實見于正經;用之以誠,義必合于天德。故繞床大叫,五木皆盧;瀝酒一呼,六子盡赤。平生不負,遂成劍閣之師;别墅未輸,已破淮淝之賊。今日豈無元子,明時不乏安石。又何必陶長沙博局之投,正當師袁彥道布帽之擲也。
辭曰:佛狸定見卯年死,貴賤紛紛尚流徙,滿眼骅骝雜騄駬,時危安得真緻此?木蘭橫戈好女子,老矣誰能志千裡,但願相将過淮水。
唐代:
韩愈
丞之职所以贰令,于一邑无所不当问。其下主簿、尉,主簿、尉乃有分职。丞位高而逼,例以嫌不可否事。文书行,吏抱成案诣丞,卷其前,钳以左手,右手摘纸尾,雁鹜行以进,平立睨丞曰:“当署。”丞涉笔占位,署惟谨,目吏,问:“可不可?”吏曰:“得。”则退。不敢略省,漫不知何事。官虽尊,力势反出主簿、尉下。谚数慢,必曰“丞”。至以相訾謷。丞之设,岂端使然哉?
博陵崔斯立,种学绩文,以蓄其有,泓涵演迤,日大以肆。贞元初,挟其能战艺于京师,再进再屈千人。元和初,以前大理评事言得失黜官,再转而为丞兹邑。始至,喟曰:“官无卑,顾材不足塞职。”既噤不得施用,又喟曰:“丞哉,丞哉!余不负丞,而丞负余。”则尽枿去牙角,一蹑故迹,破崖岸而为之。
丞厅故有记,坏漏污不可读。斯立易桷与瓦,墁治壁,悉书前任人名氏。庭有老槐四行,南墙巨竹千梃,俨立若相持,水㶁㶁循除鸣。斯立痛扫溉,对树二松,日吟哦其间。有问者,辄对曰:“余方有公事,子姑去。”考功郎中知制诰韩愈记。
丞之職所以貳令,于一邑無所不當問。其下主簿、尉,主簿、尉乃有分職。丞位高而逼,例以嫌不可否事。文書行,吏抱成案詣丞,卷其前,鉗以左手,右手摘紙尾,雁鹜行以進,平立睨丞曰:“當署。”丞涉筆占位,署惟謹,目吏,問:“可不可?”吏曰:“得。”則退。不敢略省,漫不知何事。官雖尊,力勢反出主簿、尉下。諺數慢,必曰“丞”。至以相訾謷。丞之設,豈端使然哉?
博陵崔斯立,種學績文,以蓄其有,泓涵演迤,日大以肆。貞元初,挾其能戰藝于京師,再進再屈千人。元和初,以前大理評事言得失黜官,再轉而為丞茲邑。始至,喟曰:“官無卑,顧材不足塞職。”既噤不得施用,又喟曰:“丞哉,丞哉!餘不負丞,而丞負餘。”則盡枿去牙角,一蹑故迹,破崖岸而為之。
丞廳故有記,壞漏污不可讀。斯立易桷與瓦,墁治壁,悉書前任人名氏。庭有老槐四行,南牆巨竹千梃,俨立若相持,水㶁㶁循除鳴。斯立痛掃溉,對樹二松,日吟哦其間。有問者,辄對曰:“餘方有公事,子姑去。”考功郎中知制诰韓愈記。
魏晋:
刘琨
朝发广莫门,暮宿丹水山。
左手弯繁弱,右手挥龙渊。
顾瞻望宫阙,俯仰御飞轩。
据鞍长叹息,泪下如流泉。
系马长松下,发鞍高岳头。
烈烈悲风起,泠泠涧水流。
挥手长相谢,哽咽不能言。
浮云为我结,归鸟为我旋。
去家日已远,安知存与亡?
慷慨穷林中,抱膝独摧藏。
麋鹿游我前,猿猴戏我侧。
资粮既乏尽,薇蕨安可食?
揽辔命徒侣,吟啸绝岩中。
君子道微矣,夫子固有穷。
惟昔李骞期,寄在匈奴庭。
忠信反获罪,汉武不见明。
我欲竟此曲,此曲悲且长。
弃置勿重陈,重陈令心伤!
朝發廣莫門,暮宿丹水山。
左手彎繁弱,右手揮龍淵。
顧瞻望宮阙,俯仰禦飛軒。
據鞍長歎息,淚下如流泉。
系馬長松下,發鞍高嶽頭。
烈烈悲風起,泠泠澗水流。
揮手長相謝,哽咽不能言。
浮雲為我結,歸鳥為我旋。
去家日已遠,安知存與亡?
慷慨窮林中,抱膝獨摧藏。
麋鹿遊我前,猿猴戲我側。
資糧既乏盡,薇蕨安可食?
攬辔命徒侶,吟嘯絕岩中。
君子道微矣,夫子固有窮。
惟昔李骞期,寄在匈奴庭。
忠信反獲罪,漢武不見明。
我欲竟此曲,此曲悲且長。
棄置勿重陳,重陳令心傷!
唐代:
杜荀鹤
白发星星筋力衰,种田犹自伴孙儿。
官苗若不平平纳,任是丰年也受饥。
白發星星筋力衰,種田猶自伴孫兒。
官苗若不平平納,任是豐年也受饑。
宋代:
陈与义
三分书里识巴丘,临老避胡初一游。
晚木声酣洞庭野,晴天影抱岳阳楼。
四年风露侵游子,十月江湖吐乱洲。
未必上流须鲁肃,腐儒空白九分头。
三分書裡識巴丘,臨老避胡初一遊。
晚木聲酣洞庭野,晴天影抱嶽陽樓。
四年風露侵遊子,十月江湖吐亂洲。
未必上流須魯肅,腐儒空白九分頭。
清代:
黄遵宪
寸寸山河寸寸金,侉离分裂力谁任。
杜鹃再拜忧天泪,精卫无穷填海心。
寸寸山河寸寸金,侉離分裂力誰任。
杜鵑再拜憂天淚,精衛無窮填海心。
魏晋:
陶渊明
荣荣窗下兰,密密堂前柳。
初与君别时,不谓行当久。
出门万里客,中道逢嘉友。
未言心相醉,不在接杯酒。
兰枯柳亦衰,遂令此言负。
多谢诸少年,相知不忠厚。
意气倾人命,离隔复何有?
辞家夙严驾,当往至无终。
问君今何行?非商复非戎。
闻有田子泰,节义为士雄。
斯人久已死,乡里习其风。
生有高世名,既没传无穷。
不学狂驰子,直在百年中。
仲春遘时雨,始雷发东隅。
众蛰各潜骇,草木纵横舒。
翩翩新来燕,双双入我庐。
先巢故尚在,相将还旧居。
自从分别来,门庭日荒芜;
我心固匪石,君情定何如?
迢迢百尺楼,分明望四荒,
暮作归云宅,朝为飞鸟堂。
山河满目中,平原独茫茫。
古时功名士,慷慨争此场。
一旦百岁後,相与还北邙。
松柏为人伐,高坟互低昂。
颓基无遗主,游魂在何方!
荣华诚足贵,亦复可怜伤。
东方有一士,被服常不完;
三旬九遇食,十年著一冠。
辛勤无此比,常有好容颜。
我欲观其人,晨去越河关。
青松夹路生,白云宿檐端。
知我故来意,取琴为我弹。
上弦惊别鹤,下弦操孤鸾。
愿留就君住,从令至岁寒。
苍苍谷中树,冬夏常如兹;
年年见霜雪,谁谓不知时。
厌闻世上语,结友到临淄。
稷下多谈士,指彼决吾疑。
装束既有日,已与家人辞。
行行停出门,还坐更自思。
不怨道里长,但畏人我欺。
万一不合意,永为世笑嗤。
伊怀难具道,为君作此诗。
日暮天无云,春风扇微和。
佳人美清夜,达曙酣且歌。
歌竟长叹息,持此感人多。
皎皎云间月,灼灼叶中华。
岂无一时好,不久当如何。
少时壮且厉,抚剑独行游。
谁言行游近?张掖至幽州。
饥食首阳薇,渴饮易水流。
不见相知人,惟见古时丘。
路边两高坟,伯牙与庄周。
此士难再得,吾行欲何求!
种桑长江边,三年望当采。
枝条始欲茂,忽值山河改。
柯叶自摧折,根株浮沧海。
春蚕既无食,寒衣欲谁待!
本不植高原,今日复何悔。
榮榮窗下蘭,密密堂前柳。
初與君别時,不謂行當久。
出門萬裡客,中道逢嘉友。
未言心相醉,不在接杯酒。
蘭枯柳亦衰,遂令此言負。
多謝諸少年,相知不忠厚。
意氣傾人命,離隔複何有?
辭家夙嚴駕,當往至無終。
問君今何行?非商複非戎。
聞有田子泰,節義為士雄。
斯人久已死,鄉裡習其風。
生有高世名,既沒傳無窮。
不學狂馳子,直在百年中。
仲春遘時雨,始雷發東隅。
衆蟄各潛駭,草木縱橫舒。
翩翩新來燕,雙雙入我廬。
先巢故尚在,相将還舊居。
自從分别來,門庭日荒蕪;
我心固匪石,君情定何如?
迢迢百尺樓,分明望四荒,
暮作歸雲宅,朝為飛鳥堂。
山河滿目中,平原獨茫茫。
古時功名士,慷慨争此場。
一旦百歲後,相與還北邙。
松柏為人伐,高墳互低昂。
頹基無遺主,遊魂在何方!
榮華誠足貴,亦複可憐傷。
東方有一士,被服常不完;
三旬九遇食,十年著一冠。
辛勤無此比,常有好容顔。
我欲觀其人,晨去越河關。
青松夾路生,白雲宿檐端。
知我故來意,取琴為我彈。
上弦驚别鶴,下弦操孤鸾。
願留就君住,從令至歲寒。
蒼蒼谷中樹,冬夏常如茲;
年年見霜雪,誰謂不知時。
厭聞世上語,結友到臨淄。
稷下多談士,指彼決吾疑。
裝束既有日,已與家人辭。
行行停出門,還坐更自思。
不怨道裡長,但畏人我欺。
萬一不合意,永為世笑嗤。
伊懷難具道,為君作此詩。
日暮天無雲,春風扇微和。
佳人美清夜,達曙酣且歌。
歌竟長歎息,持此感人多。
皎皎雲間月,灼灼葉中華。
豈無一時好,不久當如何。
少時壯且厲,撫劍獨行遊。
誰言行遊近?張掖至幽州。
饑食首陽薇,渴飲易水流。
不見相知人,惟見古時丘。
路邊兩高墳,伯牙與莊周。
此士難再得,吾行欲何求!
種桑長江邊,三年望當采。
枝條始欲茂,忽值山河改。
柯葉自摧折,根株浮滄海。
春蠶既無食,寒衣欲誰待!
本不植高原,今日複何悔。
清代:
郑燮
衙斋卧听萧萧竹,疑是民间疾苦声。
些小吾曹州县吏,一枝一叶总关情。
衙齋卧聽蕭蕭竹,疑是民間疾苦聲。
些小吾曹州縣吏,一枝一葉總關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