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善百自崇川来,小饮冒巢民先生堂中。闻白生璧双亦在河下,喜甚,数使趣之。须臾白生抱琵琶至,拨弦按拍,宛转作陈隋数弄,顿尔至致。余也悲从中来,并不知其何以故也。别后寒灯孤馆,雨声萧槭,漫赋此词,时已漏下四鼓矣。
是谁家本师绝艺,檀槽搯得如许。半弯逻逤无情物,惹我伤今吊古。君何苦。君不见、青衫已是人迟暮。江东烟树。纵不听琵琶,也应难觅,珠泪曾乾处。
凄然也,恰似秋宵掩泣。灯前一队儿女。忽然凉瓦飒然飞,千岁老狐人语。浑无据。君不见、澄心结绮皆尘土。两家后主。为一两三声,也曾听得,撇却家山去。
家善百自崇川來,小飲冒巢民先生堂中。聞白生璧雙亦在河下,喜甚,數使趣之。須臾白生抱琵琶至,撥弦按拍,宛轉作陳隋數弄,頓爾至緻。餘也悲從中來,并不知其何以故也。别後寒燈孤館,雨聲蕭槭,漫賦此詞,時已漏下四鼓矣。
是誰家本師絕藝,檀槽搯得如許。半彎邏逤無情物,惹我傷今吊古。君何苦。君不見、青衫已是人遲暮。江東煙樹。縱不聽琵琶,也應難覓,珠淚曾乾處。
凄然也,恰似秋宵掩泣。燈前一隊兒女。忽然涼瓦飒然飛,千歲老狐人語。渾無據。君不見、澄心結绮皆塵土。兩家後主。為一兩三聲,也曾聽得,撇卻家山去。